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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認定他在這個白色的房間裡頭,連著認知都是空白無物之前,他會先直勾勾的盯著你的雙眼詢問你,知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人最能夠了解悲寂的具象化是什麼。
知道嗎,躺著流淚的時候最能夠感受到傷感與失落的重量。一股巨大無比的質量黏滯且充斥在整個呼吸道,隨時倒流隨時窒塞。那猶如溺水一般,濕了滿臉滿片卻不會有人伸出援手。只是和溺水不同的是,流淚並不會死,只會折磨一般的停留在不會結束的窒息感。
他喃喃唸著、唸著,就如同文藝電影中夾雜灰白雜訊的自白,輕柔而洞然並隨風而去。
哪兒來的,什麼時候進來這個房間的,別問,他早已記不清。房裡一塵不染是不是天天有人來清掃?
不知道呢。應答的總是不輕不重,透露著無謂與不在乎。
他和房間一樣永遠的明淨,仿若時光在這個地方被靜謐所停滯,只要在這邊蒼白地多待一天,便能和感知隔絕千里之遙;只要不走,便能和回憶共存。不需要去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不需要去與誰對話,他自想理出一股子沉寂。
白色的房間,他,與一楨少女的照片,以及告解一般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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