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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大頭春的《我妹妹》這書名,心頭第一個想到的,這會不會是在講述一個青春期至青少年期任性妹妹的小記事,很日常瑣碎的那種感覺?然而一翻開我便知道我太天真了,這並不是一本輕鬆詼諧的記事,即便它很零碎、時間軸很不定,甚至有時我會有點抓不到該篇當中的哥哥妹妹到底是幾歲。就算如此,那些能不能搞得很清楚也都不重要。看完的當下,我只有一種感覺:這些太沉重、太悲傷了。搭火車回家的時間有六個小時半,我僅僅花了前一個半小時把書看完,剩餘的時間全給我拿來思考,關於這個君欣妹妹的心靈、男主角的男性視角,以及裡面最主要提到的兩性、生活、靈魂,與死亡。對於《我妹妹》,想要談論的面向太多了,一時半刻還沒有辦法將思緒整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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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の熾天使・ルシファー

很久沒有回來更新了,就來貼一下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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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著當個好的傾聽者,但是別要求身邊的人傾聽你。

可以為身邊的人做的很多,當他們需要關心時如果能夠不吝嗇的給予,那便是一種善。

盡自己的力去給予,回報不是那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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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忘記這個世界其實是雙向的。

我認為別人對我的需要與依賴是種肯定,卻忘記反過來我也要給予別人肯定。

 

不知何時開始很習慣把心門緊閉,或許我總是在不自覺間疏遠了這個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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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習當條只有七秒記憶的魚,遺忘所有的煩憂,不會被勾起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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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旅行,讓我們懂得多了視野廣了。這同時,我們也學會了鄙視。」

 

在書店略掃了一下胡晴舫的《旅行》,深深認為這番話很在理(雖然我只記得了大致意思)。不只是旅行的見聞廣了以後會去鄙視那些見聞或是遊地沒有自己廣的人,學習知識上、經驗上亦然。人們之間再再重複著鄙視與比較,彷若吃飯呼吸一樣的自然而然。咱們會因為有讀書而去鄙視文盲,或者因為較為年長便去小瞧比自己年幼的對象。這似乎已經成為人的本性--抱持著優越感,並且倚靠著那份優越感來支持自己的自信。

 

但是你仗揚的又是些什麼,證明了自己優秀的價值,卻遺忘了帶在身上的那一切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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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間有種難以清醒的錯覺,像是喝醉了一樣什麼都是如此的不實在。

也不是因為成日無所是事,反過來講其實自己是有著一定程度的忙碌,甚至有時奔波掉一整週沒有休息的空間。但是卻不清楚為什麼的有種沒來由的迷茫感,缺乏某種重心,整個人輕飄飄的,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或許想要有更多的突破,很想要找更多事情來做,希望有更多的充實。就算身邊很多人說我像個停不下來的小馬達,我仍然覺得不夠,只是這究竟是對自己不夠認同呢,還是我的付出確實不足,這就真的很難說了。

真的很想變強,強到我可以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什麼,自己手上到底擁有什麼。而不是在這裡茫然失措覺得自己有的永遠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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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在掃地的時候掃出了幾張相片,定神一看是高中快畢業那時拍的畢業照

「這種東西根本不重要」

她問我這些是什麼要不要留住時,我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但是我還是接了過去

 

接著我將它們統統扔進垃圾桶,那些東西於我壓根沒有留戀價值,腦海裡面朦朧的畫面已經夠讓人厭煩了,其餘的也就不需要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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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記得,就是永遠記不得這間房間的門外面究竟是什麼。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身處在這片絕對潔淨的房間。就好像我從出生就在這裡一樣的自然而然。每天在這邊醒來,在這裡睡去,我不清楚自己每天是不是都有進行著所謂的吃喝拉撒,只有不斷重複著睡,醒,還有醒著那段期間的遐想世界。

我就只是記得,記得得太多,我記得百合香到讓人反嘔的氣味,記得有一條小徑可以到種滿花香的大庭園。途中卻只有成片的棄田。我也記得烤過的玉米和雉雞的肉,在口中的香氣。有個叫做莎拉的太太對著我溫柔慈祥地笑著,後面一位小女孩揪著太太的一角,只探出一隻大眼睛骨碌碌好奇的瞧著我,那眼神好像布偶貓的澄澈色澤。好似熟悉卻在一個回神又對那一切倍感遙遠,我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經歷過了這一切呢?一個月前?一年前?十年一百年?早忘了。我活在一個白色的房間,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張床,需要攀梯子才能上得去。

這近乎理想的潔淨卻是個死循環兒,每天這間房間都會有人進來探看,我始終卻沒留意那些人的長相,他們的聲音也是這樣迷濛遙遠,有時我會認為自己躺在一個結界裡與世隔絕,也可能我只是睡在一個楚門的世界裡,哪天找到一片可以拆下來的牆,才知道自己是睡在打白光的攝影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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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在那之後也過了快三個月,我卻沒有我所想的那樣在意與難過。 沒有提起,就近乎遺忘。

當時一心一念掛意著的一切,總以為會永遠這樣下去。時間是直面無情的,無論是愛或恨或怨或者是其他的一切,包括痛徹的悲傷,都會慢慢的風化、埋藏,最後演進成一種由裡而外的淡然不在意。

好的很快,也許是不錯的,即便記得也不會過度的自憐自哀,反過來的卻又覺得自己太過無情。因為我深知自己不是冷靜堅強,只是擅長放置擅長轉移罷了,我永遠都不會再去面向那些被我拋棄的或拋棄我而去的,即使曾經是如此可親可愛,我也不會伸手挽回。我的惋惜時間如此短暫,當那些都過去以後,一切與我無關永遠沒有感性的回顧。

他們就這樣,隨著我的內心世界被其他東西填滿時,消失了。 我很無情的忘卻那些喜樂將其當作一齣兒戲一段笑話,就如同我好久好久以前就告訴自己的,拋卻掉嫉妒,拋卻掉過度的恨過度的歡喜與情緒化,我讓自己盡力的維繫在那個被淡漠築起的平衡,不允許過大的失衡,不能靠別人,平衡由自己找回,相信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調整間,我能依靠自己的節奏走出更穩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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